> 百战疲劳壮士哀，中原一败势难回。
> 江东子弟今虽在，肯与君王卷土来？
这首诗开篇便描绘了楚汉战争中项羽所面临的艰难局势，“百战疲劳壮士哀”，说明经过无数次战斗后，士兵们身心俱疲，士气低落。而“中原一败势难回”则点明了项羽在垓下之战失败后的窘境，此时他已无力挽回败局。
接着，诗人提出了一个假设性的问题：“江东子弟今虽在，肯与君王卷土来？”意思是说，虽然项羽的旧部还在，但他们是否愿意再次追随他东山再起呢？这里既是对项羽英雄末路的同情，也是对其决策失误的反思。杜牧认为，即使项羽回到江东重整旗鼓，也未必能成功，因为人心已失。
从整体上看，《题乌江亭》不仅是一首咏史之作，更蕴含着诗人对人生、命运以及历史规律的哲学思考。它提醒人们，成功不仅仅依赖于个人的能力与勇气，还需要把握时机、团结众人等多方面的因素。同时，这首诗也体现了杜牧作为文人对于历史事件独到而深刻的洞察力，堪称咏史诗中的佳作。
